第 141 章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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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照据说是找了全城最优秀的木工师傅学习,才打出的这一套家具。

当天晚上,两个人坐在塌了的床上面面相觑,要么这个所谓的全城最优秀木工称号有水分,他当冤大头让人骗了;要么就是对方碍于是聂照根本不敢说他做得不对,更没想到他会真的用自己亲手打的家具。

总之姜月第一次对她三哥的信仰产生了动摇,似乎也许可能他也不是那么无所不能。

“嘎嘣”一声脆响,最后一根摇摇欲坠的床柱终于坍塌,他们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死了。

聂照披着外衣,惆怅地坐在床边,人都脆弱的要碎掉了。

他们要是做了什么,床塌了也行,到时候传出去,见了他的人都得夸他句牛逼,腰真好,肾倍儿强,当代男性楷模,关键他什么都没做,床碎了,纯粹就是他手工差的问题了。

姜月和他对视一眼,竟然诡异地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想法,疯狂摇头:“三哥你不要脸我还要。”

聂照悻悻收起发散的想法,临了不忘问她:“真的很不要脸吗?”

姜月点头,复摇头:“还行,就是脸皮有点多了。”

聂照啧了声:“你现在骂人真有深度。”

姜月讪讪:“还行。”

床碎了自然不能再睡,一月煞冷的天儿,他俩再折腾人把旧床收拾进来也忒不当人了,便一人从柜子里取了个小毯子,围坐在床边的小暖炕的上,打算对付一宿。

姜月拿毯子的时候,用不确定的眼神看了看这面新打的柜子,显然对聂照的手艺和新爱好充满了质疑,就像她孜孜不倦种地却连根草都没种出来一样。

见惯了崇拜的眼神,她这样实在伤自己的心,聂照没法当没看见,不满瞪向她:“这面柜子,绝无可能存在问题,一丝一毫都不可能!”

他说完,挂衣裳的撑杆应声而落,好像在讥讽他的大言不惭。

聂照又羞又恨,在把撑杆修回去和威胁姜月缄口之间,最终选择了狠狠踢一脚柜门,然后用毯子把自己蒙起来,坐在暖炕上,连半张脸都不露。

姜月鲜少见聂照受挫时候这样鲜活可爱的模样,包着毯子暗搓搓凑过去,把下巴垫在他肩膀:“三哥你怎么了?”

聂照把头别过去:“三哥死了,别叫他了。”真不够丢人的,就在一个时辰前,他还在恬不知耻的炫耀自己亲手打的床和衣柜,话音还没落呢,就这样打他的脸。

姜月咬咬下唇:“三哥没事的,一次失败证明不了什么,人生总是处处充斥着失败,你要学会习惯。”

她说完,想了想觉得这个安慰真是狗听了都想跳河,干干巴巴的,一点水分都没有,好像从什么书里扒出来的一样,简直太不真诚。

哄人不走心,聂照又是个十分难哄的角色,今夜注定艰难。

姜月眼睛转了转,从思考到放弃,她实在不会舌绽莲花,叹气,从后面抱住他,挂在他后背上,晃了一会儿,怎么也不见他把头从毯子

里露出来,想起之前被打断的游戏。

三哥说跟她玩这种游戏怪没意思的,那他是想玩这种什么小寡妇游戏的?

既然说话哄不了,那就稍微的满足他一下?或许会见效吧。

姜月竭力回想当时的情景,剧情推演到哪一步了来着?

聂照还在思考人家的榫卯和他的榫卯同样是榫卯,怎么他的噼里啪啦掉一地,姜月细白的胳膊不知道什么把袖子撸起,缠上他的脖子。

什么美人计?他还未来得及反应,姜月拙劣的演技伴随着她娇滴滴的嗓音就回荡在他耳边。

“嘤嘤嘤,您怎么不理我,不是说只要奴家什么都依您,您就不杀我相公了吗?”

聂照罕见的脑子没转过来,顿了好一下才接上来,没想到姜月会把这出捡起来。心脏怦怦跳,兴奋了好一阵。什么塌了的床,掉下来的撑杆,丝毫没有发挥作用的榫卯一下子都远去了。

要知道他以前真恨姜月是块儿木头不开窍。现在急中生智,一哄他就哄了一出大的。

他清清嗓子,抓着姜月的手臂,将她从背后拉到自己怀中,勾起她的下巴。

姜月是真的害羞,不是为了维持人设的害羞,躺在他怀中,握住他的手,低下头。

“小美人儿,骗你的,你相公早就被我们杀了,你只要乖乖的,给我当压寨夫人,我保证对你好,怎么样?”聂照轻浮的话落在她耳畔,顺势轻吻了她的唇角。

姜月的震惊也不是假的,怎么剧情又发展到这种地步了?她刚都想好了,要是按照原来的剧情,她半推半就就可以了,现在扮演的难度怎么还增大了?她又不是戏班子的。

她好不容易想到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,呼吸已经被尽数吞没,带着啧啧拥吻的水声。好,剧情已经进展到她跟不上了,现在山大王已经开始强吻小寡妇了。

姜月呼吸不畅,挣扎着溢出破碎的哭声,大骂:“禽兽,你说好了只要我都听你的,你就会放过我丈夫的,你言而无信!你卑鄙下流!你无耻!”

聂照捏着她下巴,扣住她的手,将她压到暖炕的小桌上,邪肆看着她:“小娘子,你还真是单纯,竟然期望我这种土匪讲道理守信用,乖乖听话。”

姜月眼睛眨的飞快,大概是在想怎么接话,她那双眼睛又大又圆,亮晶晶的,在夜里黑曜石一样,看着真可爱,聂照一边演着蛮横好色的山大王,一边看她绞尽脑汁思考,可爱的心都要化了,揉揉她的脸颊,轻啄了两下。

丈夫被杀了,还要被土匪强迫,姜月觉得应该是屈辱不情愿的,她不轻不重推着压在身上的人,哭着喊:“救命啊!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,禽兽!”

她自觉这个力度不轻不重,刚刚好,既能展现她的拼死抵抗,又不会太过分,但聂照快被她捶的肋骨断了。

聂照忍了两三下,终于忍不住了,捂着胸口咳嗽道:“你,你轻点,我骨头。”

“哦哦,”姜月回神,连忙抬手给他揉一揉,然后试探着放轻力气问,

“这样不疼吧?”

聂照点头,说尚可,姜月便借着这个力气欲拒还迎地推他,翻来覆去地骂他禽兽不如、卑鄙无耻、下流!

聂照流里流气挑起她一缕头发,闻了一下:“小娘子没力气了?怎么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?要不要哥哥再教教你,什么淫贼、什么下贱之类的?我劝你乖乖听话,不要自讨苦吃。”

他生得太漂亮了,眼下那一条疤痕恰添了几分痞气,这样不规矩的动作在他做起来,也自有一番写意风流,让人心神荡漾,恨不得就此从了他。

姜月是个惯会被美色迷住的人,她愣住了,停止挣扎,话也说不出了。

聂照已经勾起她的下巴,暧昧搓着她的脖颈处细肉了,看她愣了,奇怪地轻推她两把,悄声提醒:“干什么呢?怎么出神了?”

他眼波流转,端得动人,姜月心脏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,觉得这出戏太难为她,这样漂亮的山大王,她十成十要踹了相公跟他私奔。

姜月抿抿唇,干脆放弃抵抗,说:“我不吃苦,我听话。”然后仰起头,一副听之任之的表情。

聂照傻了,这故事是这么演的吗?他们拿的本子是强制爱!!!

现在姜月顺从了,这个故事让他接下来很难搞啊。

姜月勾住他的脖子,啜泣说:“大王有所不知,其实小女子早就爱慕大王许久了,当年花朝节遥遥一见就已倾心,恨不得以身相许,奈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只能嫁给那个窝囊废,呜呜呜~

我这些年过得好苦啊,他不仅窝囊,那方面也不行。小女子朝朝暮暮想着的无不是大王……”

聂照拼命仰起头,奈何姜月勾他脖子勾得紧,他实在挣不开,最后只能认命,手肘撑着暖炕,听她把离题十万的故事自导自演完。

“现在大王杀了我相公,要和我双宿双栖,小女子心里是又惊又喜,刚才不是故意反抗的,大王不要介意。”姜月状似害羞地别过头。

聂照倒是什么剧情都能接上,甚至接的永远那么不伦,他指指我,又指指姜月:“那我们两个还真是一对奸夫□□,你相公在天之灵恐怕都不得安息了。”

姜月哦了一声,问:“那,那怎么办?他不会变成恶鬼来抓我们吧,我好怕~”她一个怕字拐了十万八千里。

“真怕假怕?”聂照暧昧地揉着她的腰侧皮肤,问,“不过我有个主意,既然奸夫□□都当定了,何不更大胆些?”

“什么?”姜月本以为发展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,不料还是永远跟不上聂照脑子转换的速度。

聂照撑起腰,向前勾了个东西放在旁边,姜月一看,是老朋友了——小香炉。

“这,就是你丈夫的骨灰坛,现在,我们当着他的面儿,坐实了奸夫□□怎么样?”聂照抬手向她介绍。

“啊?”姜月震惊,真要气死鬼了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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